忽忽亂彈
臨危不亂 步樓閣
2014-08-07
我的出生跟麻將颱風有關
將忽忽發表的文章中,提及自己生日的日記、散文或小說,摘錄於此。記得忽忽在出【明明不是天使】時,曾在我這裡與大家提及書中的主題就是「孤獨」。現在回頭看她提及自己生日的這些心情或故事,仍然看見一個深深孤獨的影子,其中一篇她為自己製造一個一同慶生的分身,讀來更是泫然。 ( flower @ 2011.08.08 Vancouver)
2014-07-29
我不算是大哥的女人啦
延續昨天貼的蘋果訪問,容我做一點旁白補充;其實我並不是大哥的女人,我是交往過,而交往時那人已不做大哥很久,是個成功正經的生意人,只不過喝掛時偶爾露出矮騾子本性。可是喝掛時大部份的人都也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我認為不算什麼缺點,頂多是酒品不好而已。
國民黨不敢做的事情,本黨來做
春酒的地點在北投貴子坑鄉村俱樂部,朋友會合了他的朋友,一行三輛車就往山上奔,快到目的地時車速慢卻了下來,我探頭往窗外一看:哇!路檢;一輛輛欄下來登記,並核對身份。皮條不但荷槍實彈,且警力之眾,如臨大敵。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就是你們這些不良幫派份子聚眾滋事。」我對我朋友說:「這樣浪費社會資源,對得起培養你們的國家父母嗎?」
「對不起,忽姐,」我朋友笑答:「不是你們,是我們,OK?」
龜速開進停車場,又是一大票警察,一旁還有攝影機搜證--唉我真後悔啊!後悔沒盛裝好好打扮打扮。
上山 春酒 竹聯幫
台灣的竹聯幫,危險程度震驚國際:最新的美國《外交政策》雜誌公布「全球最危險幫派」,其中竹聯幫不但被列入國際四大危險幫派,還被指控從事販毒,人口走私,甚至在美國犯下暗殺記者的江南案.不過警方表示,這篇報導誇大了竹聯的威脅,竹聯幫連全球前十名都排不上...............
一看到這條新聞時我馬上的好奇是:啊請問偉大的警方,全球前十名黑幫是哪十名?
我打上「竹聯幫」三個字,股溝一下--乖乖!出來好多網頁,連維琪百科上都有巨細靡遺的記載。
抱著讀歷史小說的心情,我細讀下去。而當看到了幾個老朋友赫然列名其中,自然想起一堆往事,自然也就樂不可支笑了出來,插個播說到前天貼的自殺飛機女士中那段追殺,百分之百是我的親身經驗,我在當矮騾妹遇見落翅仔中也寫過,實因那段往事太暴力迷人,而我現在又太宅女太無聊了,故而每寫(貼)一次就情不自禁回到當時的驚心動魄裡--也許正是一種白頭宮女的補償心理吧。
2014-07-17
我的小馬哥
你看過吳宇森的〈英雄本色〉嗎?你最喜歡的又是哪個角色呢?
若問我,我絕對不假思索脫口而出:當然是小馬哥,周潤發飾演的小馬哥;尤其是他拖著瘸腿、替李子雄開車門,然後李子雄一臉輕蔑把鈔票扔在地上,小馬哥彎下腰去撿,再拖著腿往回走的那一幕;每看一回,我的血脈依舊止不住地賁張,熱淚依舊止不住地盈眶。
可能是移情作用吧,因為在現實生活裡,我的心中也有一個小馬哥。
現實裡的小馬哥比起銀幕上的小馬哥,不論在外型,在人生閱歷上,絲毫不遜色;聊起自己大半生之戲劇化,小馬哥自嘲道:「誰想得到我竟然變成矮騾子呢?寫成劇本拍成電影,我看都沒人相信。」
烈火青春
在我高二休學的那年,認識了幾個男生,家境都不錯,有成功高中的,有美國學校的,大夥兒湊在一起共同的嗜好就是練習新舞步,練好之後一票人浩浩蕩蕩殺去如希爾頓、華國等飯店跳茶舞。這些人各有各的女朋友,所以我們從來都是以兄妹相稱,我毫無防心。不久後,這群人中多了個姓蕭的,我很不喜歡他,尤其不喜歡他的眼睛在我身上轉來轉去,也就疏遠了。一天,其中一個叫小亭的打電話給我,說他父母出國好幾天,家裡開舞會,女生不夠,想找我去湊數。我去了。誰曉得去到小亭家裡,才發現是個局:只有我一個女的,那姓蕭的就坐在客廳賊忒兮兮地望著我,我有點害怕,想走,他們不讓,先是好言相勸,再來便語帶威脅。這時我急了,大聲嚷嚷起來,不料那姓蕭的走到我面前,突如其來就拉我的衣服,我嚇得大哭,姓蕭的索性左右開弓,「啪啪」給了我兩巴掌,這一打我卻不哭了,旁邊的人也駭住了,有人想勸有人想拉,卻都趑趄不前,我只能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瞪著那個姓蕭的,瞪得都要噴出火來,眼裡的字幕是:「有種你就把我殺了,今天你要殺不死我,我發誓一定找回來,不信你試試看。」那姓蕭的是否感覺到了我眼中的恨意而愣住了?老實說我不知道。但隨即他惱羞成怒,又伸出手要扯我的衣服,不過這次被旁邊的人拉住了。
青春暴力派
據我媽說:我從小就是個雙面人:平常挺安靜乖巧,可罵起人來全村都知道,尤其是村裡那些年紀比我大的男孩,每次被我罵了還樂呵呵的笑個不停,氣得我,再送他們一句「麻木不仁」。殊不知此話一出,連大人們也笑個不停。笑得我心生納悶,幾乎以為「麻木不仁」有別的、我不知道的雙關意思。趕緊跑去問我爹,我爹說:「麻木不仁」就是每次我要妳隨手關燈,出門帶鑰匙,妳卻完全不關心不理會的具體表現。喔對喔!我這才想起,原來「麻木不仁」是我爹常罵我的話。
怎麼能不聽 Tom Waits 呢?
台北動物園 / 葉清芳
怎麼能不聽 Tom Waits 呢?
And I'm glad that you're gone , but i wish to the lord
that you'd come home...... 這是一個Tom Waits 的無所事事的下午
只要一放上他的音樂就彷彿酒吧還沒有關門
到處都是酒杯撞擊冰塊的聲音
但我的一個朋友清芳剛剛過去了 - 他是喝死的
所以我也沒什麼感覺
Tom Waits 正適合此刻的心情
讓我為他乾上最後一杯
And I'm glad that you're gone , but i wish to the lord
that you'd come home...... 這是一個Tom Waits 的無所事事的下午
只要一放上他的音樂就彷彿酒吧還沒有關門
到處都是酒杯撞擊冰塊的聲音
但我的一個朋友清芳剛剛過去了 - 他是喝死的
所以我也沒什麼感覺
Tom Waits 正適合此刻的心情
讓我為他乾上最後一杯
當矮騾妹遇見落翅仔
話說前些日子在電視新聞裡看到陳啟禮出殯,我居然樂不可支;那是因為無意中看到幾個許久不見的朋友,自然他們已不復當年矮騾子的模樣,我還是邊聽著記者的旁白才認出誰是誰來,也才知道如今他們已各擁山頭,都是大哥級的人物。上回這麼樂不可支,是十幾二十年前一清專案的事;政府鼓勵他們帶槍投案,所以每晚我們最大的娛樂就是守在電視機旁,一看到誰誰誰帶槍投案上電視,就開心的四處打電話通知熟人:「喂!你看到了某某某嗎?哇靠!他這麼大個幫就繳一把槍啊?警察也太好呼攏了吧!」 然心裡也都清楚,不過就是作戲嘛!
2014-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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