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magic moment by Gabriele
有部電影《Sweet November》,女主角每個月都要換一個男人並和他們瘋狂上床,但到了下個月初,她就離開原來的男人尋找新的床伴,一個月一個情人,月月如此,跟她的月經等量齊觀。月經是真實的,情人也是真實的,女主角的情感和需要亦是真實的,但這電影的最後,她還是降服於傳統的一對一方式,並企圖告訴我們,真愛跟固定性伴侶,是並行不悖的。對於這個結局我沒有太多的意見;雖然我覺得還是過於天真。不得不承認的是,我這個婚姻也過於天真;本以為結了婚以後我可以更實際地擁有對方,結果卻恰恰相反,我們比從前離得更遠。時常他躺在我旁邊我卻感覺不到他──難道是我的問題嗎?我並沒有移情別戀或喜新厭舊啊?或許在我的潛意識裡根本就不期待任何有答案的、有結果的事吧。尤其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面對昨日的自己和這些年來在愛情裡永無止境的追尋,老實說,我充滿了茫然;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力量讓我繼續的,走下去。
那年,當我發現月經遲到了將近一個月時,敗德公主再也敗不起來了。我考慮了好幾天,終於鼓足勇氣打了個電話給張凊,告訴他我可能懷孕了。電話那頭半天無語。一時我氣衝腦門,摔了電話以後嚎啕大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就是我愛了十五年的男人,我還不肯醒嗎?三十分鐘以後,張凊出現在我的面前。
那年,當我發現月經遲到了將近一個月時,敗德公主再也敗不起來了。我考慮了好幾天,終於鼓足勇氣打了個電話給張凊,告訴他我可能懷孕了。電話那頭半天無語。一時我氣衝腦門,摔了電話以後嚎啕大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就是我愛了十五年的男人,我還不肯醒嗎?三十分鐘以後,張凊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知道他會出現,因為掛電話前我告訴他我跟江誠"已經"結婚了--他並不知道我跟江誠已經分了手。本來我只是想試試張凊的反應而編了我決定嫁給江誠的謊言,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我真的必須對他的反應做出選擇,老天真不疼我,為什麼要用這樣殘忍的方式來測試我們的愛呢?我們是不是太懦弱了?老天給我一個孩子卻是來懲罰我的-可是我多麼想要一個我與張凊的小孩啊!
「我不可能讓妳懷著我的小孩嫁給別人!」張凊面無表情地說。
我決定從頭到尾不說話。
沉默了一會兒,他又說:「妳到底在想什麼?這....不對嘛!」
我還是不說話。
他有一點毛躁了:「妳說話好不好?搞什麼啊?」
我看著他,眼裡儘是挑釁。
他終於火了:「妳怎麼回事啊?這好玩嗎?」
我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帶著訕笑。
他開始拉我的手,我掙脫,他又拉,我又掙脫,拉來拉去拉出了火,我突然怒不可遏狠狠甩了他一個大耳光,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我們之間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暴力與攻擊。我終於再也憋不住哭出聲來。
在他來之前的二十九分鐘裡,我演練著各種可能性:哭哭啼啼委曲求全?別開玩笑我自己都不信-又或者是冷靜地跟他談判,但談什麼呢?難道我要他娶我?他為什麼不能娶我呢?那我們浪費這十五年幹嘛呢?只為了這麼冷冷地互相折磨地愛著?還是…恨?極可能這麼年來張凊和我只是一場極大的誤會而我們都心知肚明只是不忍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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