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dence of peril by brain miller
我做過一個很驚人的夢,夢到所有我喜愛的衣服回來找我,開了一場五光十色充滿感情的party。那些許久不見的衣服還跟我翩翩起舞,談笑風生呢!
我的夢比較眾生,人不是唯一的主角。意識的焦點跟醒的時候很不一樣。
這亦是我一直在注意"夢"的理由。總希望從夢裡得到一些心靈的訊息,翻譯些來自靈魂深處的密碼。
我有許多夢的記錄,大概有一年是持續記錄的,其他時間是想起了就記,不過自從上次把夢解成號碼以後中了三星,就不太有什麼有趣的夢了,真是財迷心竅追悔莫及。
在 New Age 裡頭對夢有很多美麗的解釋,一系列唐望的故事,彷彿武俠小說般的精神叢林探險,卻又是真人真事,進入自己的夢中與不同的自己對話,周旋;這便是我最感興趣的地方了,於是我就去練,練一種所謂的清明夢境。
清明夢境一句話說完就是,夢中的你自己知道是在做夢,而且,有能力可以改變。前一半我相信大家都曾有過,強度的差別而已。下一步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我曾有過一次清明夢境的經驗─在我休息好一陣不練以後,嘿嘿!它突然就來了。在此容我保留我精采的夢境,只能重點的說,夢裡的我非常清楚自己正在夢裡,在面對一些狀況,突然一道意念如閃電,我對自己說:我不要這個夢我要改變它,夢境馬上"刷"的一聲就變了,高興的我笑出聲來,當場驚醒了自己。
對我而言,夢很難用文字捕捉,因為夢裡的主體意識是流動的,逸出了時間的線性結構外。所以夢中那個"我"無法一件一件事的感知,而以一種更大的心靈方式,好比說心電感應,聯繫著彼此的存在。那意謂著夢裡並沒有"時"和"空"這兩件事情,人可以一下變大一下又變得好小,一下在這兒一下又在那兒,甚至可以在一個不太像你的身體裡,卻充份感覺到自我強烈的存在。
有時候現實生活某個特殊的場景,或說當下的那個狀況,會令你不由得一怔,說:咦!這個好熟!我好像夢過。為什麼?為什麼?夢裡的一切跟醒時的我又有什麼關係?
就讓我講一個夢的故事試著以管窺天吧!
我有一個劇場的朋友,是一個感情不順遂的女生。可她蠻努力調整自己,我想劇場的訓練對我們最大的影響是:我們比較容易由戲由角色的角度去瞭解人生,給生活多一點可能,相形下亦少了絕對的壓力。
她曾經告訴我的一個夢是這樣的:
她去一個陌生的地方看戲,找不到又有點遲到,好不容易找到了;看戲的地方是一個二樓,類似臨界點劇象錄在迪化街的劇團。
她到的時候演出已經開始,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坐在舞台上獨白,觀眾圍著她,氣氛低迷。舞台上的女孩正在流淚,叨叨絮絮彷彿在懺悔似的,剎那間我朋友呆住了─因為台上的女孩赫然正是16歲的她,她完全無法克制走上前去拉住女孩的手,不住喃喃地說:我知道我知道!沒關係的....兩個人遂抱頭痛哭起來。
後來她問我這夢的意思,我說:恭喜!妳已經跟16 歲的自己達成了和解。
我的朋友立刻流下淚來。
雖然我沒有問她16 歲時發生什麼事,但我知道一定是她生命的一個關卡,發生過什麼事也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藉由她的夢,她在那件事裡,得到勇氣與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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